头条图文作业,台前幕后,有没有好的影视幕后故事,欢迎分享
要说影视幕后故事,我这边能讲述的太多了,今天就给大家讲讲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的幕后故事
2007年清明,导演康洪雷和编剧兰晓龙前往滇西烈士陵园祭奠,看着眼前一座座早已被人遗忘的墓碑,导演康洪雷哽咽着对兰晓龙说:“如果不把这样一段荡气回肠的历史拍摄出来展现在世人面前,那我们就是罪人”
于是这部代表着国产抗战剧巅峰的我的团长我的团就此诞生,
但谁也没想到,拍摄过程中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却让这部剧差点半路夭折
4月8日,烟火师在给康洪雷演示改装后的烟饼时,突然发生爆炸。
弹片直接穿进了烟火师的胸膛。
事故导致1人去世,2人受伤
12天后,横梁布景突然倒塌,48人又因此受伤,
此时的《团长》只拍了不到1/3,一连串的事故让导演康洪雷承受着巨大的压力
连着几天,他完全无法合眼
直到大大咧咧的东北佬迷龙,敲开了康洪雷的房门,问了一句:“康导,咱还拍吗?”
康洪雷打开了房门:“拍!必须要拍!”
所以才有了每集开始的这个画面,以此纪念为此剧付出鲜血和生命的工作人员
相比这些磨难,拍摄过程也是极尽严苛
为了让演员演出一年不洗澡,汗上加汗,又脏又颓的效果
导演要求所有演员必须往身上撒土抹油,衣服也要弄的破破烂烂,不仅如此,导演还让我们懂得,打捷克式是要换枪管的,重机枪是需要配射手的,子弹不是打不完的,细节上精益求精,人物上也一点不含糊,
到组的所有演员都要足够黑,为此所有的演员都在高原上,强紫外线下暴晒,扮演豆饼的谢孟伟拍完剧后回校,同学都以为他挖煤去了
主创们对《团长》的全情投入,到了拍戏后期,更是有点疯魔,尤其是饰演孟烦了的张译
只要一进片场就瘸,导演一喊“停”,就恢复常人。
以至于后来到了别的剧组,只要导演一喊“开始”,张译就下意识进入瘸的状态
这样的故事太多太多,
直到2008年8月3日
当康洪雷宣布“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拍摄正式封镜”时,每个人心里才松了一口气
扮演的郝兽医的罗老爷子更是直接对康洪雷说:“雷子,三年之内你的戏我不拍了,太累了
由于制作上的精益求精和《士兵突击》的连锁作用, 很多电视台都希望可以独家首播这部剧
经过角逐,最终四家卫视,以每集100万的代价,获得了首轮播放权。
然而,等到2009年3月5日开播时,所有人都傻眼了:
各台为了提高播放进度,混乱剪辑,甚至将原本三集的内容,剪成了两集播放,这样的操作
伴随的是观众的失望和不满。
一时间,对于《团长》,恶评如潮
就像炮灰团里的主角们一样,《团长》经过首播大战的蹂躏,在热度蹿升至顶点后,迅速跌落,后来再也没有在主流电视台重播过。
但幸运的是,《团长》并没有因此被遗忘,在更多的人眼里,它是一部“把魂儿都叫醒了”的好剧,它真实到让人绝望,同时又充满希望。看剧时,你会时不时笑出声来,但更多时候,眼泪会潸然而下
它讲了一群不那么勇敢却又那么英勇的士兵
讲了一堆不那么腐烂却又如此堕落的军官
它讲了两个不那么情愿却又如此用心的洋人
讲了一个不那么白洁却又那么干净的女孩
话剧式的对白,哈姆雷特式“生存与毁灭”的探讨;鲁迅笔下漫不经心、听天由命的国民性,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中无处不在的双重人格,都能在这部电视剧里找到影子。
青山处处埋忠骨,何须马革裹尸还
这些小人物的悲鸣,在大时代的背景下,渺小的像一粒尘埃,他们不该成为千里外的孤坟,无处话凄凉
以上就是我分享的关于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的幕后故事,我主页还有更多视频版的幕后故事,欢迎大家观看
战争史上,你见过哪些命硬的将军
1958年8月21日,小蒋携“国防部长”俞大维到金门视察,当晚返台后嘱俞大维留下主持修订防御计划。两天后的下午5时许,“金门防卫总司令”胡琏与三位副司令赵家镶(原卫立煌的参谋长)、吉星文(时第29军的团长)、章杰(黄埔六期,时任空军中将)共同设宴,款待“上差”俞大维。
(吉星文中校)
宴会的地点选择在金门岛翠谷湖的湖心亭中,几个人酒过数旬后已是微醺,步行走回北太武山的防卫司令部,在司令部门前的草地上又闲谈了一会。期间胡琏进屋喝了点水,就在他再次走出司令部掩体时,1958年8月23日晚6时30分,对岸459门大口径火炮同时吼叫起来,第一批炮弹呼啸而来,胡琏顿觉不妙,第一时间连滚带爬缩回地下隐蔽部,逃过一劫。
外面那几位就惨了,俞大维被卫士护着躲到路边的岩石下,轻伤;赵家镶和章杰当场毙命,后者连尸体都没找到;吉星文被炸成重伤,次日也告不治,也就是说,胡琏的三个副司令一家伙全部挂了,他的参谋长刘明奎也伤得不轻,偏偏就是他毫发无损,如果不是喝了那口水,这个“金门王”就成为“金门鬼”了,可谓命硬。
(胡琏上校团长时期)
这已经不是胡琏第一次死里逃生了,早在淮海战役黄维兵团覆灭的1948年12月,发现大势已去的黄维决定分散突围,并给兵团前三号人物各自准备了一辆坦克。其中1号坦克是司令官黄维的,2号坦克是副司令胡琏的,3号坦克是副司令兼85军军长吴绍周的,胡琏为了表示尊重黄埔一期的师兄,特别谦让把最新的一辆给了黄维,准备停当后,三辆坦克同时出发向外逃窜。
在经过一条小河时,第1、2号坦克经过后轧断了桥,导致3号坦克的吴绍周被俘。不久第1号的新坦克鬼使神差抛了锚,黄维只好爬出坦克在野地里狂奔逃命,终于还是被抓。只有胡琏乘坐2号坦克一路向南逃窜,路上曾经多次遭遇解放军部队,有的是指战员们误以为我军缴获的坦克,所以没有开火,有的是因为夜黑风高,开火后没有拦截成功,总之让这家伙逃了出去。
(胡琏中将)
期间胡琏曾探出身子寻找方向和道路(以月亮为参照),所以被我军火力杀伤,逃至涡河岸边时坦克也没有了油,刚好发现一条渡船,胡琏和卫兵用枪逼着艄公送他们过了河。随后又劫持一辆牛车继续赶路,终于撞见了从华中前来淮海战场增援的第20军,辗转逃回南京,若非运气超好,胡琏早就跟杜聿明、黄维等师兄去功德林相会了。
这还不算,胡琏的背部伤势看起来不重,其实非常危险,在上海教会医院动手术时居然取出了32块碎片,有几块弹片据称与心肺“仅一纸之隔”,确实是命硬,否则就算没有被抓俘虏,也得死在手术台上。回到南京后,他的老同学老部下们纷纷道贺:“伯玉兄岂止是命大,简直是命硬啊”!不久被任命为新的第12兵团司令官,前往广东潮汕地区重建部队。
(周福成、卫立煌和赵家镶)
再往前倒,1947年7月的南麻战役中,整编第11师被华野三个纵队加特纵团团围住,激战二天后已被压缩到核心阵地,胡琏即将面临全师覆灭的局面。绝望中,胡琏又祭起了抗战时期石牌保卫战那一套,率领师部全体人员焚香跪拜,乞求老天爷保佑,说来也巧偏偏天降暴雨,并且一下就是七天七夜,华野部队的进攻因雨迟滞,同时在南京蒋某人和陈诚的严令下,援军也终于接近,胡琏总算是命不该绝。
胡琏最后晋升陆军一级上将,卒于1977年,年70整。
(小蒋和胡琏)